目前的情況,我也隻能相信她,這份文件出現這麼大纰漏,怕真的是我的責任。隻是現在還不是悔恨的時候,盡最大可能彌補損失才能保住這個項目,最大程度降低公司損失。
這才是目前我唯一要做的事情。
“董事會那邊什麼時候有結果?”
“今天周三,會有個例行會議,最遲下午就有結果了。”
“好。”我點點頭,思索着待會兒還要再去見見林布哲,這可是我手裡唯一一張王牌了。
我一擡頭,見許洋還盯着我看,眼神裡藏着什麼一般,我别扭極了,擡手摸了摸臉頰,這才問他,“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看你這有氣無力的樣子,我大概知道了點什麼。”
最讨厭說話吞吞吐吐,說一半咽一半的人了,“有事快說,沒事就滾蛋。”
“你和顧總,你們昨晚”
“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我大驚失色地瞪着他。
“哎呀,這有什麼關系,你都不知道,昨晚顧總将我和費娜請下車,費娜臉色有多難看,她整天就知道找你麻煩,這下好了,咱們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
我見他越說越離譜,隻好趕緊讓他打住,“我看你也沒必要待在景氏了,你完全可以去寫小說當編劇。”
他将費娜‘請’下車?!我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更想不明白的,還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在清吧裡,他還一副我搶了他幾個億的表情,怎麼會因為我打發走費娜呢。
許洋見我有些生氣,這才斂了笑意,擺擺手,說起正事來,“我已經和興桑那邊的負責人聯系過了,他們态度不明不白的,所以我幫你約了時間跟他們細談,後天上午。可以嗎?”
“嗯。”許洋隻是話多喜歡八卦,但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這些事,也隻有交給他我才放心。
找到林布哲,他又在澆花,我也就納了悶了,那幾盆花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才落到了林布哲手上。
打過招呼後,我旁敲側擊地問他資金重申的事情,他臉上帶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放下了手上的水壺,“你這麼着急,看來真是出了大問題嘛。”
我牽着嘴角笑得一臉無畏,“有你林大經理在,哪還有什麼大問題。”
他笑容更盛,笑完以後,卻故弄玄虛地說,“真是大問題,可不是你拍幾個馬屁就能解決的。”
見完林布哲,又心急如焚地等了一上午,董事會的批文終于在臨下班前到了,沒想到事情比我想象的順利這麼多,可想而知,這其中林布哲應該是幫了不少忙。
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我必須趁熱打鐵,把興桑那邊一并搞定,否則拖得越久,董事會那邊發現資金問題的可能性就越大。
握着文件,桌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一看号碼就知道是林布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