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眼底的嘲諷,我淡淡的看了一眼把我圍得緊緊的記者們,他們的話筒已經快觸到了我的臉上。
“你們讓開。”程野很厭惡這些搬弄是非的記者,他一人之力,又怎能敵得過這些記者。
“這是景氏的事情,我不作想法。”我淡淡的回答,語氣冷靜,“你們說得不錯,我和景氏沒有關系,景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應該去采訪景氏的人,而不是找我。”
記者快速的記錄着,然後繼續攻擊我:“可你的弟弟。”
“我弟弟的死,我自然會找出兇手。”我強勢打斷記者的話,一股氣勢慢慢彌漫而出,“我希望有些人不要不把人命當回事,無論什麼樣的競争小心玩火自焚。”
兇手,記者們面面相觑,他們似乎知道了什麼。原來景氏這次的事情并非是意外!
我透露出來的消息,已經夠記者寫幾十萬字的長篇大論了,我已經想到了明天的頭條,前景氏小姐暗指事故是人為,究竟是真是假。
“另外!”我話峰一轉,犀利的掃過那些眼神興奮的記者,“消費死者這樣的事,我不希望看到!言論自由權也有一定的限制。”
記者們把我的威脅聽得清清楚楚,自然有幾個不甘的,他們做記者這麼多年,還沒碰到過我這麼直接威脅的。
“景小姐,我們是記者,有資格把消息告訴大衆,大衆們想知道你的消息,是對你的擡舉。”
的确,一些平凡的人就算死了一家,也不會有記者在意。
記者的盛氣淩人,讓程野都忍不了了:“記者了不起啊?你信不信我把你告到讓你一輩子都出不來?”
記者掏了掏耳朵,這種話他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他們并不把這個不認識的程野放在眼裡。
“如果你死了,會不會有人想知道。”我眼底閃爍着冷意,對付這種死皮賴臉的人,就要用簡單粗暴的方法,“那也是對你的擡舉,你得好好享受。”
說完,我拉着程野,對那些圍着我的記者冷道:“還有想要知道的嗎?”
記者們立刻讓開一條路,我的話讓他們心裡生出了一點恐懼。如果我隻是個落魄小姐,他們不會顧忌,可我後面站着的是顧靳森。
得罪了我,萬一哪天真的被發現死在某個角落就真的得不償失。
“你這是威脅記者!”那名記者不甘的大吼,被同行的拉住,“你就别在這裡繼續作了,我們隻是記者,又不是警察。”
看着這群欺弱怕強的記者,程野不屑的嗤笑一聲。
“我隻是打個比方。”我冷靜的回了個頭,記者要生存吃飯我知道,可别做得太過。
沒了我,記者們又圍向那些部長。
劉廣德的屍體也被擡走了,警察們也煩這些記者,直接拿出槍:“不準再拍了!”
記者們不放在心上,人民警察哪個敢真的開槍。
我看到警察額頭上的青筋,暗暗搖頭,警察是不能開槍,卻能把你拘留到哭和撤銷你的記者證。
經過人事部部長旁邊的時候,他高深莫測的看了我一眼,哪怕他再收斂情緒,得意也看隐藏不了:“小冉侄女,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死人不能複生,你不要太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