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向前,想也不想的走到了保镖的面前,将昏迷的女人護進了自己的懷中,臉上帶着愠怒:“你們好大的膽子!”
幾個保镖被安辰強大的氣場壓得擡不起頭來,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冉雅站了出來,“她把我弄成了這副樣子,難道不應該吃一點苦嗎?還是說你喜歡上這個賤人了!安辰,你答應過我,一定會娶我進安家的。”
女人的話讓安辰突然想起了六年前的夏天。
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學生,是面前這個大着肚子的女人冒死救了自己一命,他才免遭一死。
所以,隻要是這個女人想要的東西,他都會滿足她,因為不是她的存在,他根本活不到今天。
“雅雅,你想多了。”安辰放柔了聲音,“隻是她好歹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讓下人欺負了,傳出去對我的名聲總歸來說是不好,更何況倆天之後安家家宴就要開始了,如果她受了傷,老爺子那邊不好交代。”
見安辰都這樣說了,冉雅也隻能撇了撇嘴,不再多說什麼。
男人望了一眼在自己懷中虛弱的女人,眼中的神色變了變,還是轉身将她送進了醫院。
因為過度勞累,洛溪昏迷了整整三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那棟價值不菲的别墅裡,手上還上着藥膏。
她坐起了身子,空蕩的腹部還讓她十分的不習慣,一想起之前冉雅說的話,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怎麼,醒了?”
剛剛才想起冉雅,那個女人就出現在了她的門口,但也隻是站在門口,似乎是在忌憚她之前在醫院面前瘋狂的舉動。
她頭上的頭發已經明顯經過修剪過了,可是即便如此冉雅的頭發還是被扯秃了一大塊,不得不戴上一頂帽子來遮醜。
“冉雅,你不得好死。”洛溪一字一句的說道。
“賤女人,我告訴你,上次如果不是因為安辰趕來救了你一命,你早就死了!”冉雅的目光之中同樣充滿了怨恨。
她嫉妒這個女人即使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仍然讓安辰離不開她。
就算她私底下再怎麼欺負這個女人,她還是洛家千金,而她隻不過是個窮苦人家的女兒罷了。
“呵。”洛溪嘲諷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暫時不能對這個女人複仇,但也不想搭理她。
“你以為不說話就完了嗎?我告訴你,你扯壞我頭發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不過很快你就快要得到你的報應了。”
說完女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把小刀,然後一邊割一邊大叫着:“不要啊洛溪,我錯了!”
洛溪冷冷的看着她,仿佛已經習慣了她這種自導自演的把戲。
冉雅被她的眼神盯着發毛,但還是将刀丢到了她的床上,然後大聲的叫着。
果然,沒過多久,安辰就聽見樓上的動靜出現在了門口,剛看見冉雅手上冒出的鮮血他的馬上着急的将女人帶到了樓下,進行緊急處理。
臨走前,他還不忘轉過頭對洛溪冷冷道:“你既然還要發瘋,那你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