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縱仿佛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尖叫道:“為什麼?!”
“因為,”解從雪“好心”地提醒他,“我該怎麼向夏海露解釋你不是【陽】【萎】男呢?隻會越解釋越亂。你應該去找醫生開證明——不過也會很像欲蓋彌彰就對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
祁天縱急了,顧不得什麼面子,沖上來:“解從雪!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解從雪笑了笑,随口敷衍道,“放心,隻要你好好的,我的那些謠言很快就會不攻自破。”
說完,她就像甩掉什麼髒東西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
祁天縱被她像甩瘟神一樣甩在莊園門口,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砰”的一聲,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解從雪回頭看了一眼,驚喜地發現——被她氣暈了耶!
而在他昏過去之前,還下意識地大聲嚷嚷了一句:“我才不是【陽】【萎】”
衆人都聽完了這場鬧劇,悄悄對視,眼中滿是八卦:“這,這”
“這什麼這!”管家連忙招呼傭人,把祁天縱擡回樓上。
解從雪被祁天縱從自己的房間搬到主卧,又從主卧被趕到客卧。
搬遷很麻煩,但好消息是——她再也不用住裝滿監控攝像頭的房間了!
米迦勒一路上笑得都好大聲,解從雪憋着,一直到進了房間鎖上門,才笑出來。
“阿雪,你哈哈哈哈有沒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見哈哈哈哈哈”
米迦勒還在笑,一邊笑一邊咳嗽,又笑又咳,一直笑個不停,上氣不接下氣。
解從雪也開始笑:“哈哈哈哈哈老天這誤會怎麼會這麼好笑。我們的祁總,哈哈哈哈,竟然被白月光誤認為【陽】【萎】了。”
“估計他也是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百口莫辯是這種感覺,”米迦勒一邊笑一邊回憶:“看他的表情,估計當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就隻有一個念頭——你才【陽】【萎】,你全家都【陽】【萎】!”
解從雪再也忍不住,因為米迦勒又開始模仿祁天縱的語氣說話了:“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系統,不愧是我的米迦勒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