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從雪再也忍不住,因為米迦勒又開始模仿祁天縱的語氣說話了:“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系統,不愧是我的米迦勒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間裡不停回蕩着解從雪和米迦勒的猖狂的笑聲,而可憐的祁天縱就慘了,氣暈過去後被傭人默默嘲笑。
刺眼的白光透過眼皮傳來,祁天縱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睛。消毒水的氣味刺激着鼻腔,他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背上還插着輸液管。
"祁總,您醒了?"護士正在調整輸液瓶的速度,"您已經昏迷兩天了。"
兩天?祁天縱猛地想要坐起來,卻因為眩暈不得不重新躺下。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天,巨大的羞恥感讓他大腦一陣疼痛。
"解從雪呢?"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護士欲言又止,祁天縱的心猛地揪緊。
他記得自己當時氣急攻心,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要出院。"他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針頭,鮮血順着針眼滲出。
"祁總,您現在還不能"護士急忙按住他的手臂。
"讓開!"祁天縱推開護士,踉跄着下床。他的西裝外套還搭在椅背上,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他抓起外套就要往外沖,卻被聞聲趕來的醫生攔住。
"祁總,您的血壓"
"我說讓開!"祁天縱雙目赤紅,"我要去找她!"
記憶不受控制地湧上來。他的聲音都在發抖。
"祁總!"醫生道,"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必須"
"我說了讓開!"祁天縱推開醫生,跌跌撞撞地往外沖。他必須找到解從雪!
走廊裡回蕩着他的腳步聲,護士在後面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