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橋嘿嘿一笑。
“沒有針,也沒有刺,有嘴。”
沈清川和顧星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聊下去。
他們之間也就是差三歲,代溝真的有這麼大。
顧星橋把毛絨玩具抓過來,拍了拍,好像在打它屁股。
“a4是我養大的,它親你,是因為喜歡你。”顧星橋說:“那我把它送給你養一段時間吧。”
沈清川看了看,客氣的道謝。
“不用了,謝謝。”
小姑娘出門抱個毛絨玩具也就罷了,他一個大男人,還能走到哪,抱到哪嗎?
就算他不拘小節,這也太不拘小節了。
他不要臉,刑警隊還要臉呢。
a4沒送出去,留下了委屈的眼淚。
顧星橋抽了張餐巾紙給它擦了一下。
做媒沒做成,顧星橋遺憾的說:“那好吧,那你休息吧,我安慰一下a4。”
顧星橋抱着沈清川走了,隻留下顧星橋一個人莫名其妙。
剛才很困,被紮清醒了一下,還是有些困。
沈清川正要閉上眼,電話響了。
看來今天他這眼,是沒那麼容易閉上的。
是柏飛航打來的電話。
沈清川接了。
電話那邊剛說了一句,沈清川一下子坐了起來。
聲音也高了八度。
“什麼?”
顧星橋立刻轉頭看了過去。
出什麼事了?
沈清川的聲音冰冷冰冷:“怎麼死的?”
誰死了?顧星橋一點兒也不見外的抱着a4湊了過去。
但沈清川責怪的看了她一眼,這樣偷聽别人的電話,好嗎?
但顧星橋絲毫沒覺得自己錯哪兒了,依然側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