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經的事情,你說豐禾能知道多少?”
王景同想了一會
“根據老奴觀察,豐禾定然不會知道神農經一事,假如豐禾知曉此事,十幾年來我相信不可能不露出馬腳?”
盧英博回味王景同的話後,自是感覺他說的自是有些道理,不由眉宇緊蹙,站于房間内部來回走了幾步,邊走便撫摸着嘴巴,自言自語嘟囔道:
“如果豐禾真不知曉,那神農經豈不是打了水漂?”
聲音雖小,但是王景同還是聽得了去,看着來回度步的盧英博笑道:
“少爺,也不必這般憂慮,老奴感覺有一人自會知道此事?”
盧英博一聽,猛然轉身,盯着王景同
“你說是徐海?”
王景同奸邪的笑了笑
“不是,徐海已經消失十多年,我看十有八九已經離開了人世,要不這麼多年來,不來看一眼豐禾?”
此刻盧英博實在想不通世上還有誰能知此事,心裡被王景同這般吊了胃口,甚是有些不爽
“行了,你就别賣關子了,說!誰還有可能知道神農經的下落!”
王景同身體微微前傾,壓低着聲音說道:
“少爺,你可知十三年前,徐海失蹤之前曾與誰見過面?”
盧英博雙目微眯,眼球不停轉動了幾下,同樣壓低着聲音,看向王景同用着證實的口吻道:
“你是說我父親?”
王景同何其聰明,自始不提一字,卻是在一步步的引導,待盧英博說出此話之後,還在賣着關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