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煌娛樂會所的施工區,今天的所有工人再次正常的開工,準備蓋樓。
蘇軒、羅晨浩和常均三個人,帶着一批常興公司的保安,就在邊上守着,時不時的還能夠給一些工人搭把手,至于鲨彪等人,并沒有比蘇軒等人悠哉多少,時不時的也派幾個人戴着安全帽跑進施工區幫個忙什麼的。一切的施工過程,都在有序的進行着。
跟着五六個保安厮混在一起的常均,此刻正樂呵呵的跟着衆人聊着天。
“均哥,你現在是上去了,什麼時候給兄弟們幾個搭把手呗?”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保安給常均投向了一個暧昧的目光,賤了吧唧的說了一句。
“呵呵,我這純屬運氣,隻是被上邊給看上了。”常均還比較謙虛的笑着回了句,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但内心還是挺享受這種誇贊的。
“常均!”
站在羅晨浩身旁的蘇軒突然沖着這邊的常均喊了一聲。
“诶!軒哥!來了!”常均聽到叫聲,立馬麻溜的站起身拍了拍渾身的灰塵,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蘇軒的身旁。
“你待會兒叫幾個咱們這邊的哥們,去買幾箱飲料和水啥的,這些工人頂着大太陽,也挺難的。”蘇軒用手一邊抹着額頭的汗水,一邊小聲的說道。
常均聞言,點了點頭,走到了羅晨浩的身旁,問了羅晨浩要了一千塊錢變朝着一旁圍着的幾個保安跑去。
“呵呵,挺jb有幹勁兒!”羅晨浩看着跑着離開的常均,目光略帶欣賞。
“可能吧。”蘇軒随口應了一句,隻不過并沒有顯得多開心。
長安區此時,另一邊的福安路,石安志開的小牌場對面的馬路邊上。
穿着拉風的皮大衣的朱文生,伸着手沖着身後的一群青年揮了揮手。
“踏踏踏”
略顯嘈雜的腳步聲傳來,站在朱文生身後不遠的五個青年跑了過來,站在了朱文生的身旁。
五個青年中,領頭的不是别人,正是張海雲和田春宇。
“生哥,咋整?”一個穿着短袖拿着大鐮刀的青年問了一句。
“硬幹!”朱文生點了根煙抽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
“硬幹?”拿着大鐮刀的問話的青年愣了一下,拿着鐮刀的雙手微微有些發顫。
“别廢話那麼多了!”生性急躁的張海雲好像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邁着步子就穿過了馬路。
朱文生有些無奈,帶着一夥人跟在了張海雲身後。
“乒乓”
“咣當”
牌場是一個倉庫式的卷閘門,而此時的卷閘門已經被卷了上去,映入眼簾的是半關着牌場面前的兩扇玻璃門。朱文生和張海雲兩人帶頭,異常粗暴的兩腳沖着玻璃門踹去。
本來就是劣質的玻璃所做的小門,被這麼一踹,直接給踹碎了,頓時散落了滿地的玻璃,乒乓聲音不斷,無比刺耳。
煙霧缭繞的牌場内,十來桌一邊抽着煙一邊打着牌的糙漢子幾乎同時轉過了頭,看到了朱文生一行人,都有些懵逼。
“打烊了!都他媽滾蛋!”張海雲直接奪過了身旁青年手中的大鐮刀,往其中一桌的牌桌上狠狠的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