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所有正在發呆的牌客們都他媽愣了一下,随後也不知道是誰帶着頭,這群人一窩蜂的就朝着門口跑了出去,散的比鳥獸都快!
“蓬”
牌場内部的一扇大木門被打開,起碼十來個青年拿着片子沖了出來,這一群青年再加上朱文生等人,原本還略顯寬敞的小牌場,再一次給人擁擠的感覺。
“呵呵,哥們,混哪的?”從十來個青年後方擠出了一個人,此人叼着根劣質的雪茄,自以為很有氣勢的穿着雙拖鞋,沖着朱文生等人打起了混子圈“标志性”的招呼。
其實兩夥人正要幹架,至少在社會上,很少有他媽廢話的,要麼你來砸我場,ok,不廢話,直接一窩蜂的人沖着鬧事的人就他媽開幹,哪有像這個領頭的人這樣墨迹的。或許他自認為這樣一句“哥們,混哪的?”的話語很他媽帥氣。
“石安志!”朱文生看着拖鞋領頭人,一下子就認出了他。此人就是福安路街坊鄰居口中,無惡不作的埋汰渣滓——石安志。
石安志長得比較磕碜,兩個鼻孔可以清晰的看見粗長的鼻毛,鼻梁上還有個因為上火起的小痘痘。至于整張臉,就跟被剪紙刀咔咔一頓一樣的,五官有些參差不齊。
為什麼說他五官參差不齊?因為他一個眼大一個眼小,兩隻耳朵生的地方還有些不對寸。從遠處看,活脫脫一個加強版如花!
“你認識我?”石安志被朱文生這麼一喊,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問道。
“嘩啦啦”
站在朱文生身後的田春宇直接将卷閘門給拉了下來,頓時小牌場變得烏漆墨黑,外邊的人可能隻能透過卷閘門底下的分析才能夠勉強看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你他媽幹啥?!”石安志一看田春宇拉上了卷閘門,頓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
“蓬”
朱文生從皮大衣内直接拿出了一把體積略小的土槍,重重的擺在了一個牌桌上。
石安志和他身邊的十來個青年,看到了桌上的土槍,臉色“唰”的一下全變了。
“洪福港口,那兒有個娛樂會所的施工區。連續去了兩幫傻逼,是你的人吧?”朱文生重新點了根煙含在嘴裡,輕描淡寫的質問道。
“呵呵!”石安志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害怕麼?那是肯定的,人家一上門就他媽把槍撂在這了,這說明啥,事兒大了,至少是不可能翻篇了。
但是石安志會慫麼?還真不一定,他就是幹這個事的,畢竟是“滴滴打人公司”能沒點魄力麼?
“幹他媽的!”
石安志身後的一群青年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頓時這群拿着片刀的青年就跟打了雞血一般,發了狂似得朝着朱文生等人就沖了過來。
“操你媽的!”
提着鐮刀的張海雲怒吼一聲,無比粗暴的揮舞着鐮刀,“咔擦”
連沖過來的三四個青年的衣服都被張海雲尖利的鐮刀劃破,還有不少青年的肚皮直接被劃得淌淌的流血。
“亢!”
和田春宇等人扭打在一起的青年們突兀的聽到一聲槍響,幾乎都是下意識的停滞住了自己的動作。
“蓬”
就在幾個青年停滞的片刻,被壓在身上的幾個青年提起軍刺,猛地連紮了好幾個片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