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張天明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笑容。
怎麼看,怎麼像是挑釁。
至少張天明是這種感覺。
這小子,居然當我面摸淩秋雨的手,簡直找死。
嘴角很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張天明笑容不減,酒杯高高舉起,劃出一道優美弧度來到嘴邊。
“張某與甯寒兄弟一見如故,這杯,我先幹為敬。”
甯寒也将酒杯放到嘴邊。
噗——
剛喝下去一口,當即噴出來,噴了張天明一臉。
甯寒很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這玩意兒這麼苦澀,話說這是酒嗎?沒有一點酒香不說,怎麼味道這麼怪?該不會是過期了?”
張天明臉一黑。
掏出手帕抹了一把,眼中閃過殺意。
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眯起眼睛凝視眼前這一臉人畜無害笑容的青年。
你他麼絕對故意的。
心裡明知道,可他沒有任何證據。
重新擠出一抹笑容。
“甯寒兄弟喝不慣紅酒啊?也無妨,咱們換白酒。畢竟紅酒這玩意兒是西方貴族那套咱華夏不興這個,白酒才是我們自己的。”
注意到一邊想笑,又強行壓制情緒,一臉憋得很難受的淩秋雨。
張天明心裡殺氣澎湃。
很快,兩瓶茅台上桌,甯寒直接擰開。
很不客氣的自己拿起一瓶,另一瓶塞給張天明。
站起來,很豪氣的說。
“我與張兄一見如故,話不多說,感情都在酒裡頭,正所謂感情深,一口悶,來!”
甯寒抓着白瓷瓶,和對方輕輕一碰。
說話功夫,瓶嘴對着嘴,仰起頭,咕嘟嘟猛灌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