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功夫,瓶嘴對着嘴,仰起頭,咕嘟嘟猛灌一通。
穆青羽都看呆了。
白酒,是這樣喝的嗎?這裡面怕不是灌得水?
甯寒一瓶下肚。
張天明還攥着酒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那叫一個糾結。
“怎麼?張兄看不起兄弟?我跟你說啊,我們家最瞧不起酒桌上說話不算數的,男人嘛,喝酒要豪氣,我都喝完了,你随意還不行嗎?”
甯寒似笑非笑,臉上的嘲諷毫不加以掩飾。
張天明臉都綠了。
這可是白酒,五十多度
一口悶?
見甯寒一臉無恙,張天明甚至都懷疑自己這珍藏多年的兩瓶茅台,是不是被人給坑了?
灌水了吧?
“張天明,别讓我看不起你啊,我弟弟都喝光了,你怎麼不喝?該不會是故意诓騙小寒,覺着我弟弟好欺負怎麼滴?”
淩秋雨不幹了。
穆青羽臉上,也露出一抹淡淡失望。
她是想張天明試探甯寒,可不是來看張天明出糗的。
話說
那無恥的家夥,是酒壇子裡泡大的嗎?
半分鐘幹一瓶五十三度白酒
“張兄,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我三姐?”甯寒幹了一瓶,雖然他借助手段封住一些穴位,讓酒精不至于太傷身和暴走,可這虧不能白吃。
張天明嘴角狠狠抽搐,臉皮一陣狂顫。
舉起白瓷瓶放在嘴邊,大喊一聲: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