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天明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君瀾酒樓。
等他醒來,已經躺在醫院挂着吊瓶,胃裡像是一團火在灼燒,不斷嘔吐反酸,整個人都虛脫了。
艱難地從床頭拿起手機,撥通一個号碼。
“耗子,還沒動手嗎?”
張天明眼睛眯成一條縫,有着火焰噴薄。
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陰森森說道。
“廢物五十萬,我要他死。”
“一百萬?行,好做了他,盡快!”
挂斷電話,重新躺好。
仰望雪白的天花闆,張天明眼中浮出一抹詭異,唇角不知何時微微揚起一絲弧度。
良久。
嘴角狠狠一顫,發出隻有他自己能聽見的呢喃。
“淩秋雨,隻能是我的。”
“紫色星辰”
時間回到一天前。
君瀾酒樓1688。
張天明趴桌子底下吐血,手裡還拎着個白瓷瓶,迷迷糊糊沒塞進嘴裡,一口烈酒灌到鼻腔。
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甯、甯甯寒兄弟,喝、喝喝”
哇哇吐幾口老血,白瓷酒瓶咣當一摔,張天明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發出厚重鼾聲。
穆青羽眉毛一挑。
很嫌棄的看一眼張天明,又看看隻是臉色微紅,并無更多異樣的甯寒。
“這家夥千杯不倒嗎?從小泡酒壇子長大的?”
一人六瓶。
換成礦泉水,那也是足足六斤,三升水,一般人肚子哪能裝下?
張天明都吐血了。
甯寒若無其事,輕輕放下酒瓶,朝張天明屁股踢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