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騷擾當地女同志,還是毛子同志,這性質太惡劣了!
他指着胡大炮,手指頭都在抖:“胡大炮,你…你還是個人嗎你?”
“上級派你們知青下來,是讓你們接受再教育,跟當地群衆打成一片的!”
“你倒好,你幹的這叫什麼事?光天化日,你敢對當地同志耍流氓?你想幹啥?”
“你這是破壞團結,破壞我們和毛子鄉親的關系!”
“你這是給所有知青臉上抹黑,給我們日朗溝臉上抹黑!”
徐開山越說越氣,擡腳就踹在胡大炮身上。
“人家娜塔莎同志和伊莉娜同志,是正經的本地鄉親。你居然敢用強?你腦子裡裝的是大糞啊!”
“你這是流氓罪,要蹲大獄的你知道嗎?”
胡大炮被打得半死,又聽連長扣下這麼嚴重的帽子,吓得魂飛魄散。
他知道完了,要是坐實了,這輩子就毀了。
他掙紮着爬過來,想抱連長的腿,被徐開山嫌惡地躲開。
“連長,連長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胡大炮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混着血和泥,難看極了。
“我就是一時糊塗…鬼迷心竅了!”
“我看她們姐妹倆長得…長得俊…我就沒忍住!”
“我就是想想…我沒想真幹啥啊連長!”
“想想?”徐開山氣得又踹他一腳:“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你沒想幹啥?”
“老子看你就是根子上爛透了,思想作風都有嚴重問題!”
“平日裡偷奸耍滑,欺負鄉親,現在居然敢對女同志用強?你要上天啊?”
“你是不是覺得人家是外地來的,沒靠山,就好欺負?”
“我告訴你,胡大炮,你打錯算盤了!”
胡大炮看着徐開山那要吃人的眼神,徹底慌了。
“連長,饒了我這次,我再也不敢了,真不敢了!”
“我接受改造,我寫檢查,我掃廁所…怎麼都行,别…别上報啊!”
一旦這事捅上去,下場絕對好不了。
徐開山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
“呸,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欠改造!”
“日朗溝廟小,容不下你這尊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