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總。”
蘇若雪輕聲應道,點了點頭。
“賈大師解決了你的困惑嘛?”
“沒有。”
“大師沒有告訴我,這間房到底是用來幹嘛的。”
聽見蘇若雪這番話,季晨默然片刻。
下一秒,他在蘇若雪的對面席地坐了下來。
這個随性的動作,讓季晨身上那股冷峻的氣質柔和了幾分。
“嗯,知道了。”
說着,季晨從口袋裡摸索片刻,取出了那串粉色的兔子手串。
接着,他輕輕地把這串“特殊”的手串,推到蘇若雪面前的圖紙上。
晶瑩的粉鑽,在光線下流轉着溫潤的光澤。
連接處那兩個略顯幼稚的塑料兔子頭,與整串珠子的貴重形成一種微妙的反差。
這還是蘇若雪第一次近距離仔細端詳這個抽象的小東西。
看着看着,蘇若雪才發現:
這隻兔子的造型,好像莫名有些眼熟。
蘇若雪在很小的時候,就患上了咳嗽變異性哮喘。
每次發作,嗓子裡就跟有羽毛不停地撓,癢得鑽心。
一咳起來就停不下。
直到小臉憋得通紅,眼淚鼻涕一起流,肺管子像要被扯出來似的。
因此,父親經常帶着蘇若雪往返于各家醫院,拜訪過許多名醫。
大夫們說法都差不多。
要麼說蘇若雪是過敏體質,要麼說是因為細菌感染。
傳統治療多局限于對症抗炎,難以根除免疫變态反應。
簡單來說,就是好不利索。
得慢慢養着。
那時候,父親的口袋就是小蘇若雪的百寶箱。
每當蘇若雪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汪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