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願将将打開門，一記耳光便扇了過來。
她急忙後退兩步，讓姜星瑤扇了個空，也因為這一巴掌她使了太大力，整個人失控地往前踉跄了幾步，非常狼狽。
姜願站定，笑着提醒：“姐姐，還是要站穩些啊。”
姜星瑤傲慢地擡着下巴，“你在這裡幹什麼？想讓沈渡幫你？呵，别笑死人了，你闖了那麼大的禍以為躲起來就有用嗎？馬上去劉家賠罪！”
姜願搖頭：“不要。”
姜星瑤愣了下，“你說什麼？”
不怪她愣住，姜願一向逆來順受，讓她往東她絕不往西，聽話得像狗一樣，哪怕她知道姜願并不是真正的聽話。
隻要不涉及她母親相關的話題，對于自己的要求，她幾乎很少拒絕。
姜願笑得雲淡風輕：“我說，我不要去賠罪。劉家大少給我下藥再先，我出于自保不小心傷到他是他活該，憑什麼要我去道歉？”
她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姐姐那麼喜歡道歉，就自己去好了。”
說完，她繞開姜星瑤，徑直離去。
姜星瑤喝道：“姜願，你給我站住！我叫你站住你聽見沒有？！”
姜願充耳不聞地進了電梯。
眼看着電梯門關上，姜星瑤紅唇抿得緊緊的，轉身沖到沈渡的辦公桌前，警告道：“沈渡，你不許幫她聽到沒？”
沈渡剛才全程沒有說話，此刻聞言，嘲諷地扯了扯嘴角，把面前的解約合同扔給姜星瑤：“我幫不幫她已經不重要了，有人會幫她。”
姜星瑤拿起解約合同翻了翻，不滿地皺眉：“我爸不是不讓她解約嗎？你在合同上的簽什麼字？沈渡，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沈渡恍惚了下，沒有立即回答。
他愛姜願嗎？
他也說不清楚，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抱團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