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沉洲沒什麼誠意道:“嗯,下次注意。”
姜願有些意外,她沒想到蔣沉洲這麼好說話,可轉念一想,他好像一直都挺好說話的。
沒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也不見他對什麼東西太在意,惟一有點執念的,好像就是在床上折騰她。
他不讓她提要求,但她想要的,他都給了。
做為金主,他非常合格,甚至可以說是優秀。
姜願剛才心裡那些不愉很快就消失了,她握住男人的手,輕聲道:“沒工作的時候怎樣都行的。”
蔣沉洲眸子瞬間暗下去,變得危險起來。
下一刻,他陡然将她按在餐桌上,就在姜願以為他還要來時,突然臀部一疼。
她嘶了聲,奮力地扭頭看去,男人一口咬在了她的股尖上。
“”
蔣沉洲擡起臉,嘴角挂着一滴嫣紅的鮮血。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來。
淡淡的血腥味在姜願唇齒間漫開的時候,男人松開她,指腹用力按壓着她紅腫的唇,直勾勾地盯着看。
那雙眼仿佛深不見底的深淵,幾乎要将她的靈魂吸進去。
姜願克制不住的身子輕顫,這一刻,她本能地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險,靈魂深處仿佛有個聲音在發出歇嘶底裡的尖叫:“離開他!快跑!”
但姜願被男人掐着腰,根本逃不了。
那種恐怖的感覺隻一瞬,随着蔣沉洲輕笑聲響起的瞬間便煙消雲散。
她茫然地望着他。
她一向覺得自己擅長洞察人心,可是她卻從未看清過這個男人的想法。
他身上像是裹着一層濃黑的霧,讓人看不懂,摸不透。
蔣沉洲的手順着她的脊椎骨一路撫下去,最後停在臀部那塊傷口上,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姜願。”他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喚她的名字,“你想要什麼跟我說,不要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這是一句警告,也是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