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沉州短促地笑了聲。
“好,不去。”他站起身,似乎要離開,姜願站在原地沒動,正好擋住他的出路。
蔣沉州:“讓開。”
姜願沒說話,也不讓開,過了幾秒,她伸出手,想去抓住男人的衣角,但遲疑了一下,又收回去了。
随後她讓開身體。
蔣沉州面無表情地從她面前經過,彎腰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姜願出神地看着他的動作,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
理智告訴她,蔣沉州能過來,就是在給她機會,她應該牢牢地抓住。
就想以前利用沈渡一樣,何必在乎他的想法呢?
誤會就誤會了,反正在旁人看來,她本來就不是個正經女人,何況她爬蔣沉州的床的行為,确實不光彩,不怪他會誤會自己會去用身體勾引簡總
她想,她應該就着台階下去,撒個嬌,插科打诨、裝乖賣傻,總能糊弄過去,讓這件事情翻篇。
往後她還能跟着蔣沉州,利用他身邊的資源。
腦子是清醒的,但手腳卻不聽使喚。
心裡有個小人固執的想,他憑什麼這樣誤會自己?
這個念頭一出來,姜願就知道自己太過在意蔣沉州了,這不是什麼好事。
她果斷後退一步,退得太急,一下子跌倒在沙發上。
愣愣地看着蔣沉州。
蔣沉州拿起車鑰匙,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房門被關上,他的腳步聲随之消失在走廊。
蔣沉州是有風度的,也是體面的,哪怕生氣,他也沒有摔門,更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
這是姜願所希望的最好的結果。
像沈渡那樣最後落得雙方撕破臉,是最難看的。
從某些方面來說,她和沈渡才是真正的一路人,而蔣沉州則是原本夠不着的天上的仙,一時低頭,被她拉入紅塵。
姜願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她是被冷醒的。
睜開眼,房間裡一片黑暗。
姜願躺在沙發上,睡了一覺,腦子裡的酒精也代謝掉了,她的腦子也清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