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沉州聞言,沉吟片刻:“她不敢。”
“那她真就什麼都不圖?難不成真是喜歡你?”陸沣感慨:“人總要圖點什麼,不然不好控制。”
她想到宋疏意,她就什麼都不圖,跟自己在一起就像受折磨似的,他去一次氣一次,偏偏跟上瘾了似的,受氣也要去。
搞得他和宋疏意都不痛快。
他說完這句話後,發現蔣沉州沉默的有些詭異。
“沉州,在想什麼呢?”
蔣沉州搖頭,提步往裡走:“錢進約在這裡做什麼?”
“他家老頭子快死了,家裡内鬥争權呢,找咱倆過來幫忙呢估計。”
蔣沉州:“嗯。”
陸沣喋喋不休的說着錢進家的事情,蔣沉州想的卻是姜願。
姜家也在内鬥,而姜願在其中不可能完全無辜,但她到現在都沒有找他幫過什麼忙,如果情人是個職業,她算是最讓人省心的那一挂。
但蔣沉州心裡不得勁。
當初讓姜願不要給他添麻煩的是他自己,姜願在這方面很聽話,迄今為止,也就隻是在老爺子的接風宴上,對别人耍了點心機。
當真就是完全不給他個人添麻煩。
陸沣剛才的話萦繞在他心裡,人總要圖點什麼,但姜願圖的是什麼?
如果她真不打算從自己身上圖謀什麼,那她花時間陪他,賣乖讨好,又是為了什麼?
陸沣說着說着,發現蔣沉州今天異常的冷淡沉默,轉頭一看,發現蔣沉州居然在走神?
真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