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少見。
“沉州,琢磨什麼呢?”
蔣沉州停下腳步,陸沣也跟着停下。
夜風徐徐的吹着,四周安靜的能聽見草叢裡小蟲子的叫聲。
蔣沉州的俊臉上沒什麼表情,雙眸幽深冷淡,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疏離感。
“你說,她圖我什麼?”
陸沣眼皮子一跳,“姜願?”
蔣沉州輕輕颔首:“有人圖蔣少奶奶的位置,有人圖權有人圖錢,但她滿肚子野心,看不出來到底圖我什麼。”
陸沣幹巴巴道:“可能圖色?”
聽了這話,蔣沉州猝然失笑。
圖色?
她每次跟自己上床的時候都想着法子逃走,圖的哪門子的色?
陸沣其實有些緊張。
他又不好告訴他,姜願所圖的東西,從自己這裡得到了,她甚至還給自己想好了退路,根本沒想過要一直待在蔣沉州身邊。
怎麼說呢,看起來蔣沉州對她來說就是個吉祥物。
他跟她談合作的時候,她對蔣沉州沒有表現出任何圖謀,話裡話外全是對她自己安危的擔憂,和對她自己事業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