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二人還在震驚當中,那邊蔣沉州出聲:“我的女人好玩嗎?”
這話一出,兩人頓時如同見了鬼似的變了臉色,驚悚之餘想起來他們剛才叫嚣了一些什麼話。
而蔣沉州一出聲,季聞便起身,恭敬地站到蔣沉州身邊去了。
“”
刀疤二人直到現在才意識到,面前的男人才不是什麼養尊處優沒見過血的大少爺。
“你、你是蔣沉州?!”
蔣沉州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眉宇間露出幾分不耐煩,但他唇角微勾,舉手投足間又是個優雅的紳士。
“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他的語氣堪稱溫和,仿佛兩人隻要解釋,不管說什麼他都會信。
豆大的冷汗從二人額頭上滑落,一滴一滴在砸在地面上。
“我們”
刀疤大哥急道:“我們什麼也沒做,就是吓唬吓唬她,沒想到她摔了一跤不小心撞在了茶幾上,後來她就翻窗跑了,老二想、想救她上來的,結果她一腳踩空就墜樓了,她沒死!我走的時候看了,她被一樓的篷子擋了下,隻受了點皮外傷”
他一邊說一邊呼哧呼哧穿着粗氣,看着像是到了風燭殘年的地步,仿佛要斷氣了一般。
“蔣少,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不是故意動您的女人的,還請您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對了,您想知道是誰花錢找我們對付您女人嗎?是一個姓姜的女人”
旁邊的刀疤老二忙說:“我知道!她是姜家大小姐!”
話音落下,二人發現對面的人沒有一點反應,仿佛早就知道幕後花錢買兇的人是誰。
這是蔣沉州打了個手勢,兩個保镖便上前解開了二人身上的繩索。
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帶着劫後餘生的興奮,嬉皮笑臉地讨好蔣沉州:“多謝蔣少高擡貴手,要是您沒有别的吩咐,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着兩人就要跑,轉身卻發現幾個保镖一字排開,如同一堵人牆般擋住二人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