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頌倒是沒什麼反應,隻默不作聲任由她圍在自己身旁忙前忙後。
酒過半巡,便有人笑着打趣:
“二當家如今是戰場情場兩得意啊!晨起剛帶人打了勝仗,這會兒又有美妾侍奉了。”
說罷便哈哈笑了起來。
他提起了話頭,便有人借機斜睨了嚴虎一眼,附和道:
“是啊,之前有人說咱們二當家的不解風情,依我看啊,二當家的這是眼光挑剔,遇到好貨色才下口。
可不像某些人,是個女人就能啃一口!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人是衛鳴一黨,正出面譏諷嚴虎。
據說,昨晚嚴虎将剩下的歌女一股腦地都摟到了自己的房中,胡鬧了一個日夜。
在場的山匪都是糙漢子,聽到這種渾話跟着就笑作了一團。
嚴虎頓時惱羞成怒,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
“你!!”
被身後的師爺拉住了衣袖才咽回即将破口而出的大罵。
他深吸一口氣,和緩了神色,拿起酒杯敬向徐頌。
“這麼說,二哥昨晚真的開了葷?”
徐頌端起杯子回敬嚴虎,“三弟怎麼總對我這房中事感興趣。”
嚴虎扯唇冷笑,“倒不是做兄弟的對這事感興趣,這可是大哥對二哥的一片心意。
若是二哥不懂欣賞,白白耽誤了大哥心意,還不如将這美人兒讓給三弟呢!
三弟定好好疼她~”
他說着笑起來,視線赤裸裸地落在了姜漁身上,那目光有如實質,直看得姜漁渾身發毛,靠徐頌更近了。
這個嚴虎,當着衆人的面就能要徐頌的女人,此舉無疑是在打徐頌的臉。
徐頌臉色不變,但周邊氣氛卻瞬間凝結。
“大哥的心意我自是好好感受了,就不勞三弟瞎操心了。”
嚴虎也不惱,繼續道:
“哦?那昨晚去二哥房裡送水的十八怎麼說,這美人兒被二哥趕到了外間地上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