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搖了搖頭,“郎君怎麼這麼問?若不是跟了郎君,奴家現在是否還活着都未可知,郎君對于奴家來說,是絕境中救我于水火的英雄。”
她的手指在徐頌胸口薄肌上畫着圈,接着道:
這山寨中的男人都是會吃人的,隻有郎君有情有義,憐惜弱小。
雖說之前因着欺騙郎君的事情惹您生氣,但是奴家私心裡慶幸當初撒的那個謊,若非如此,便遇不到郎君了。”
這話真真假假,但是徐頌一早起來因着昨夜一時沖動犯下錯事而七上八下的心還是被撫平了。
況且
“你叫我什麼?”徐頌才反應過來。
姜漁更害羞了,小臉埋在他的胸口,耳尖卻紅地滴血。
拳頭輕輕在徐頌胸口捶了一下。
“你可是不願我這樣叫你?”
‘郎君’一般都是有情人間,女子稱呼男子的愛稱,有些夫妻感情要好的,也會這樣稱呼以示親昵。
姜漁不是自己的妻妾,無法稱呼自己為夫君,這樣叫反而更添閨中意趣。
徐頌真不知道這小女子哪裡來的這麼多動人心扉的話,卻不由得唇角上揚,靠近姜漁的耳朵呵氣道:
“願意地緊。”
兩個人都鬧了個大紅臉,嬉笑打鬧間又滾到了一起,攪弄一室春色
直到日上三竿,門外響起急切的叩門聲。
小六的聲音響起:“二當家,快起來吧,大當家帶着三當家上門啦!”
徐頌這才坐起身來。
“來便來,急什麼?”
他一邊在姜漁的服侍下穿衣裳,一邊慢悠悠斥責小六。
小六滿頭大汗,“大當家的帶着三當家和浩浩蕩蕩一群人,說要讓三當家的給您請罪。小的沒了主意,先将人安排在前廳喝茶了。”
徐頌聽了也不着急去迎客,反而讓人擺上了早膳,帶着姜漁坐在了桌前。
“那便多奉幾壺茶,讓他們等着好了。”
"啊?"小六一臉不明所以。
徐頌睨他一眼,無奈招手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