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屋子你可以随時進。”
姜漁一愣,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頓時喜上眉梢。
讓自己随意進出他的屋子,想必還是有些喜歡自己的吧?
伺候他用了些水,門外有人通傳,是胡醫師來給他換藥了。
胡醫師進屋行了禮,警惕地看着姜漁,徐頌見狀,揮了揮手。
“她是自己人。”
可胡醫師還是原地站着,執意不肯上前。
徐頌無奈,對姜漁揮了揮手,“你去屏風外等一會兒。”
姜漁聽話退下。
屏風後看不清裡面的情形,姜漁也不知道衛鳴的傷到底如何。
那日裡雖然說得嚴重,但是今日看他精神很好,快要傷及心脈的刀傷,能好得這樣快嗎?
屏風内,胡醫師皺着眉小聲嘟囔。
“主子也太大意了些,這女子畢竟不是咱們的人,您誇大傷勢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她知曉。”
徐頌無所謂地笑了笑。
“知道了,可她不過是一個被擄來的可憐女子,遼山的事情,不應該波及她。”
胡醫師挑了挑眉,從這話音裡聽出了一點不一樣。
“主子的意思遼山事畢,要帶她回侯府?”
徐頌一噎,最後清了清嗓子道:
“此事還不急定。”
隻是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脖子已經紅了一半。
在屏風外等了半晌,姜漁最後隻聽到胡醫師揚聲道,
“二當家,您雖說暫且過了鬼門關,可那傷您的刀上帶了藥,會讓傷口反複無法痊愈,接下來還要好好調養,萬不可掉以輕心!”
徐頌大咧咧揮手說沒事,在胡醫師的千叮咛萬囑咐之中送走了他,然後才讓姜漁重新進來。
“竟如此嚴重?”
姜漁滿眼擔憂,上前看着他重新包紮好的傷口,一臉恨不得拆開了重新看看的表情。
徐頌心中有鬼,有些不好意思,用受傷的那隻手臂擺了擺手。
“這點小傷,我以前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