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頌一看,手上竟全是細細密密被草枝山石割破的傷口。
他不由得擰緊了眉頭,“為了我,将自己傷成這樣?”
姜漁撇了撇嘴,扭捏地收起手指,迎上徐頌的懷抱。
“也沒什麼的,都是小傷而已。”
徐頌聽了心髒頓縮,伸手将女子緊緊摟住。
“”以後别做這種傻事了。”
姜漁嬌嬌一笑,乖巧地倚在了他的懷裡,伸手環住他的腰身。
"為了郎君的身子,算什麼傻事呢?隻要郎君能好,讓奴家做什麼都願意。"
徐頌聽了更是說不出話來,隻是将懷抱收的更緊了。
他隻知道自己一顆心都已經沉浸在她的溫言軟語中無法自拔了。
有嬌妾如此,夫複何求?
這晚姜漁自然是住進了徐頌的主屋。
燈火剛熄,男人灼灼的視線便落到了姜漁的身上,徐頌不容拒絕地伸出手。
“來。”
沒有燈火的映照,姜漁的臉紅的更透徹。
她剛剛将手放在徐頌手心,便被一股大力拉扯着倒進了徐頌的懷中。
男人滾燙的呼吸舔舐着姜漁的耳垂,不一會兒就四處火起。
姜漁能感受到,徐頌的動作急切中帶着克制,比之前幾次更多了對她的照顧和尊重。
然而依然撩得她呼吸不穩。
等徐頌讨夠了唇舌上的便宜,還待更進一步的時候,姜漁用力将自己抽身出來。
她的唇上水光潋滟,眸中一樣盈着春色,但是雙手用力抵在徐頌的胸前。
“郎君,不行的。
之前奴家由着您,結果讓您傷勢加重了,奴家悔愧不已。
若是您因為奴家有什麼好歹,奴家也不能活了。”
說着尾調發顫,話音帶上了哭腔。
姜漁是真的擔心,若徐頌死,自己在這山寨肯定生不如死,可是這番話在徐頌聽來,格外動容。
難道自己死了,她竟是要跟着尋死不成?
他伸手掩住姜漁的唇瓣,“噓,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定會好好活下去的。”
隻是眸中神色愈發堅定,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