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先别着急,就從你當日趁着我去大哥那裡喝酒動我女人的事情說起,此事三弟可是被人慫恿?”
一直成竹在胸沒有參與衆人争吵的廖振東頓時擡眸,視線像鷹隼一樣射向嚴虎。
嚴虎是個愣的,乍一聽聞此話想要反駁,可是稍稍思索,便察覺不對。
他與馮師爺對了對眼神,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一個答案。
煙蘿!
徐頌扯了扯唇角,眼神中是勝券在握。
“是三弟收房的那個女奴,煙蘿吧?”
嚴虎頓時瞪大了雙眼。
“此次去白風嶺,三弟也帶了這個女奴吧?”
嚴虎瞳孔頓縮,着急辯駁,“我帶她是為了”
是為了尋找扳倒衛鳴的證據
但這當然不能說。
徐頌繼續道,“三弟一次次被美色所惑,被離間我們兄弟感情,被誘導中了建安侯的詭計,損失大半遼山據點,難道還沒發現不對嗎?”
這番話極具誘導性,嚴虎聽了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他在白風嶺中了誘敵深入之計,的确和煙蘿半分關系都沒有,但是上次被徐頌倒打一耙的事情,的确是煙蘿那個娘們兒害的。
他眼神稍一恍惚,廖振東馬上知道,徐頌說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當即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道:
"你竟如此色令智昏!帶着女人上戰場,愚蠢至極!!"
說着手中的茶盞就朝着嚴虎的身上擲了過去。
徐頌繼續煽風點火,“早在劫掠王萦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們盯上王萦不是秘密,這些女子身份不明,不宜帶上山。
可是三弟偏偏和我作對,趁我不備還是帶了上來,最終釀成大禍。
三弟,糊塗啊!”
聽到此,廖振東臉都黑了。
當初嚴虎對自己告狀的情形還曆曆在目,自己偏偏還因此對衛鳴産生了懷疑。
說到頭,都是嚴虎這個腦袋裡全是漿糊的東西,離間了彼此感情,蠢到這樣簡單的美人計都能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