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小叔就不會有得不到的東西。”
隻聽輕笑一聲,接着他便看到小叔輕輕摩挲了一下腰間挂着的血紅鴿子血吊墜。
“呵,我如何沒有?愛而不得,人之常情。”
他是幻聽了嗎?
愛而不得?
小叔也有愛而不得的人嗎?
他還以為小叔這麼多年也不娶妻納妾,是對女人沒興趣呢。
他擡頭疑惑,“小叔,你說什麼?”
可是徐頌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直接下了論斷。
“好了,此事就這麼決定了。你以後莫要再去姜府尋姜大小姐,婚事在即,要懂得避嫌。”
徐硯青一下子着急起來。
“不!小叔,我還沒有同意!況且,況且,換嫁是姜府的意思,那姝兒呢?姝兒說過不在意我的腿!她說了會依然待我如舊!
你們怎麼可以不在意我們二人的意見直接就決定了我的婚事?!!”
徐頌輕嗤一聲,“你難道現在還沒明白嗎?姜府的意思就是姜大小姐的意思,否則她為何在你數次去姜府求見的時候都不出來見你?!”
徐硯青被說得一噎,嗫嚅道,“你,你不是說她生病了嗎?”
“呵”
徐頌擺擺手,都懶得和徐硯青再多言解釋。
“玄同,送人。”
門外的玄同吱呀一聲推開了門,上前扶住徐硯青輪椅的扶手。
“三公子,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