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禧回憶了一下,“應該是沒來,小的也是現在才看到侯爺。”
徐硯青扶着輪椅的手一下子就握緊成拳,喃喃自語:
“小叔就對我忽視至此嗎?”
冬禧躊躇,“呃少爺,許是侯爺之前有事?”
徐硯青卻不屑道,“什麼事比參加我的婚宴還重要?!”
冬禧汗顔,“其實侯爺還是很關心您的,前日”
然而沒等冬禧說完,徐頌已經發現了這邊的徐硯青,起身走了過來。
他到了近前,看着眼前醉的雙目赤紅,發髻散亂的徐硯青,不禁皺了皺眉。
“今日是你新婚,宴席上陪賓客的酒意思一下便罷了,作甚将自己喝成這副模樣?”
徐硯青本就心有抱怨和不快,一日不見的小叔剛出現就來斥責自己,還是在新婚之夜,他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咬着牙低聲道,“那小叔今日就全無錯處嗎?”
“什麼?”
徐頌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一向對自己畢恭畢敬的侄兒竟然說出這種話。
“沒什麼。”
徐硯青咽下一口氣。
“沒什麼就快回洞房,别被姜府的人看到你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閑逛。”
說罷徐頌也沒在意徐硯青的表情,揉了揉疲憊酸痛的額頭,轉身離開了此地。
看着徐頌仿佛若無其事離開的背影,徐硯青隻感覺胸膛裡的怨氣要将自己憋炸了。
就在冬禧問他要不要回洞房或書房的時候,他果斷拒絕。
“不,我們出府。”
小叔讓他回洞房,他偏不!
院外的更夫已經敲過了三遍梆子,姜漁還是沒等到她的新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