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美人兒恭敬惶恐,一點兒都看不出有什麼歪心思。
可若說這莊氏什麼幺蛾子都不搞,一心隻為自己在侯府過得好,她是絕對不信的。
所以
隻能以後再看了。
徐硯青第二日是被侯府管家老餘叫醒的。
他頭痛欲裂的從嗅香閣的雅間桌案上撐起腦袋,才發覺自己竟然在花樓的酒案上睡了一夜,瞬間驚醒!
昨夜可是他的新婚之夜,他竟然來睡花樓!
完了!完了!
他擡頭看向旁邊的老餘,果然,老餘一臉不悅。
管家老餘可一向隻給祖母和小叔做事的。
“餘叔”
徐硯青心虛出聲。
見他醒了,老餘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三少爺,侯爺請您回去呢。”
果然。
要死。
徐硯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被管家老餘推着朝馬車的方向去。
剛行到一半,他倏地摁住了輪椅。
“糟糕!”
老餘不悅低頭,“又怎麼了?”
徐硯青急道:“餘叔,昨天和我一起喝酒的幾個學子呢?”
“學子?哪有正經學子在這裡過夜的?三少爺怕是糊塗了吧。”
老餘這話有埋怨的成分在,但卻一下子敲醒了徐硯青那顆糊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