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沒地方去,瞎逛誤闖罷了。”
這話說得徐硯青一陣心虛。
新婚第二天就亂發脾氣把新婦趕出院子,的确是他過分了。
他摸了摸鼻子,“那個我剛才有些着急,你别介意。”
姜漁屈膝行禮,“妾身不敢。”
嘴裡說着恭敬的話,可語調裡卻沒有一絲溫度,徐硯青知道她還是在怪他。
他不自在地撓了撓頭,驕傲的少年有些許煩躁。
她本就不是自己願意娶的,自己屈尊降貴給她道歉,她卻
算了,本就怪他,他再大發慈悲一回。
“你也别生氣了,今晚我回房睡。”
姜漁一怔,猛地擡起頭來,一臉震驚地看向他。
見她這個表情,徐硯青以為她是歡喜懵了,心裡一陣得意。
也不過如此,還不是瞬間就被自己哄好了。
終究是沒經曆過什麼男女之事的少年人,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說完這話就臉紅到了脖子根。
隻能推着輪椅轉身離開了卧房。
然而姜漁愣在原地,簡直被徐硯青剛才的話雷得外焦裡嫩。
他剛才什麼意思?!
今晚回房睡?!
他臉紅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要和自己圓房?
他,他,他不是腿廢了不能做那事嗎?!
圓?
怎麼,怎麼圓啊?!
自己沒有和殘疾之人的經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