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此地談話,并不能保證沒人看到。
被她一吼,徐頌一個挑眉,“你想把全府的人都招來?”
姜漁聞言連忙雙手捂住嘴,驚慌地左右看了看。
确認沒人發現,她回籠視線,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重新瞪着徐頌。
難以置信道,“二當不,侯爺,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
我現在是您的侄媳!侄媳!!怎麼能,怎麼能住去你那裡?你想讓我們兩個身敗名裂嗎?!”
徐頌卻不管不顧盯着她。
“既然錯誤已經釀成,就要及時掉頭,改正錯誤!難道你想一身侍二夫,在我們叔侄二人之間左右逢源嗎?!”
姜漁簡直要被他的無恥言論震驚到發懵,條件性反駁:
“侍二夫?誰說要侍候你?”
徐頌的眸光卻更加黑沉。
“難道你要侍候他?!!!”
“我”
姜漁脫口就要說我也不想侍候他。
但是,徐硯青現在就是自己的正頭夫君,自己這樣說豈不是又當又立?
她不過猶豫了一秒,可是徐頌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無法忍受的畫面一樣,伸手鉗住姜漁的胳膊。
他瞳孔驟然緊縮,咬牙開口:
“我告訴你,我絕不接受我的女人和我的侄子有什麼!你若是敢讓他碰你”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疑惑的聲音。
“小叔?”
“誰?!!”
徐頌猛地将姜漁往假山暗處一推,回過頭來。
竟是徐硯瀾和徐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