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她趕忙解釋。
徐頌面色稍緩,從座位後的小櫃中抽出一條毛絨絨的小毯,丢到了姜漁身上。
“你不是今日回門嗎?怎麼會獨自在這裡淋雨?徐硯青呢?”
車外,玄同又抽了抽嘴角。
明知故問,裝模作樣。
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這麼不坦蕩了?
他搖了搖頭,抽了馬一鞭子。
今日沁了些雨,确實有些涼涼的,姜漁用毛毯蓋在腿上,剛覺得好了一些。
可被徐頌這麼一提,被雨中丢在路上的委屈又湧上心頭。
就算她和徐硯青并無感情,但身為妻子,自己的丈夫随便将自己丢在雨中,跑去尋舊相好,還是很挫敗人的。
姜漁不着痕迹地癟了癟嘴,“三公子有其他事,讓我自己先回去。”
她的小表情并沒有逃出徐頌的眼睛。
他唇角微彎,揶揄道:“什麼事?去找姜姝?”
“侯爺,你!!!”
姜漁吃癟,擡頭看對面男人微微挑眉仿佛一片坦蕩的樣子,忿忿不平地又移回視線,隻盯着自己腳尖讷讷道:
“又不關侯爺的事。”
徐頌認同地點了點頭,“的确不關我的事,畢竟我隻是你新婚夫君的小叔,而你隻是我的侄媳。”
他這話說的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和前兩日夜半抓着她讓她和徐硯青和離的男人判若兩人。
姜漁忍不住擡頭看向他。
隻見對面的男人神色一片平靜,靜靜注視着姜漁,仿佛隻是闡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