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君說我告狀,那我便真去告狀試試看,我這就去伽藍院告訴老夫人,去老夫人面前分辯分辯,今日是誰做錯!”
說罷姜漁便抛下徐硯青,大步朝前走去。
徐硯青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姜漁竟然真要去伽藍院告狀,着急大叫:
“你敢!你給我回來!姜漁!你違反女戒忤逆夫君,我非休了你不可!”
可是轉瞬間姜漁就消失在下一道月亮門,看不見蹤影了。
半個時辰後,若甫園正院--
徐硯青搓着手焦急望着外院的方向。
不一會兒,冬禧匆匆跑了進來。
壓低聲音道,“主子放心吧,三少夫人沒有去伽藍院,沒有告狀。”
徐硯青疑惑,“那她怎麼沒在屋裡?她去哪裡了?難道是去和娘親告狀了?還是去和小叔?”
冬禧搖搖頭,“都沒有,小的剛才回來的時候見到出門去的小厮了,說是夫人讓他去接容好回來,夫人這會兒搬去側院了。”
“側院?”
若甫園确實有個側院,之前是三夫人華氏的娘家人來時住過的,現在空置着。
“對,小的聽那小厮說,夫人抱着被褥和自己的一些衣物首飾就去側院了,估摸着和主子您生氣了。”
冬禧垂下頭,說到後面時聲音低了下來。
不過徐硯青并沒有如預想的那樣批評冬禧,而是沉默着思索着什麼。
他見狀膽子大了點,“主子,不是小的說嘴,您剛才說話是有些過分了,‘休妻’這樣的話哪兒能随便說呢?”
徐硯青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思量片刻,擡頭問道:
“冬禧,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最近有些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