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姜漁反應,就見床上男子一把推開面前的女子。
“你是誰?!”
“啊呀~”
接着二人便慌慌張張穿起了衣衫。
動靜鬧的太大,屋角守着的冬禧和冬榮都被吸引了進來,點燈開窗,場景一目了然。
姜漁揉着太陽穴坐在桌前的圓凳上,徐硯青則披着衣衫坐在床邊臉色灰敗。
而容好正跪在地上不住磕頭,哭得梨花帶雨。
“二小姐,是奴婢鬼迷了心竅!是奴婢錯了!嗚嗚嗚請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徐硯青第一時間将床上的玉枕擲了過去。
“賤婢!裝作少夫人勾引主家!還敢狡辯!今日留你不得!”
容好被砸的“啊呀”一聲抱着頭膝行退後兩步,哭得更厲害了。
姜漁一個回眸,冷冷的眼刀刮得徐硯青氣焰頓時消了半截。
“一個巴掌拍不響,夫君自己連人都沒看清就上手,就沒責任了?”
徐硯青語滞,畢竟是他和姜漁的陪嫁丫鬟滾在了一起,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說是誰勾引誰也沒意義了。
他今天晚上本是想和姜漁求和的,不知道怎麼搞的事情就成了這樣!
“我,我唉,是我不對!當時屋子裡太黑了,我便沒有認清!”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當時他不知怎麼的,就覺得整個人燥熱難耐地厲害,腦子裡想的和眼前看到的不知怎麼的就重合到了一起。
就像是沙漠裡口渴極了的人,哪兒還管面前的水幹不幹淨,他朦朦胧胧覺得面前人是姜漁,那人也沒有否認,便順水推舟。
徐硯青用力揉了揉腦袋,耐下性子解釋:
“夫人,你知道的!我今日還讓冬禧給你送了傷藥,我要是想和你的丫鬟發生什麼,何必多此一舉呢?!”
姜漁冷眼,“這我就不明白夫君的意思了,難道你睡了我的陪嫁丫鬟,将責任都推到一個弱女子身上,自己就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