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到姜漁進了西側屋,直等到屋内的燈燭亮了起來,廖振東才轉身離開。
剛走到月亮門處,就迎面撞上了早就靜靜等在門外的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
廖振東停住腳步,稍稍思索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姜漁現在名義上的夫君,徐頌的侄兒徐硯青。
隻見徐硯青陰沉沉地盯着自己,冷淡疏離地給他行了個禮。
“遼王殿下。”
廖振東挑眉。
弱不禁風,還是個殘疾,聽說之前還和姜家那個大小姐不清不楚,讓小漁受了不少委屈
哼,不堪托付的渣滓,怎麼配得上小漁?
“你就是徐硯青?”
昨日出了那樣的事,姜漁堅持要離開,徐硯青無法,隻得同意了她的提議。
可是在她離開之前,他還是想努力一下,看是否能挽留下她。
他知道今晚姜漁去和葉漸青喝酒了,所以早早就讓人在門口留意着,姜漁回來就彙報給自己。
可他剛過來,就看到遼王殿下一副護花使者的樣子跟在姜漁後面,恨不得她歪一下身子都上前去扶。
一股無名火氣從徐硯青心頭燃起,他聽得出遼王語氣不善,不答反問:
“不知遼王殿下深夜來訪,不拜見我小叔,不拜見我祖母,卻在我夫人門前鬼鬼祟祟做什麼?”
??他說什麼?
廖振東好歹也是當朝藩王,當面被一個黃口小兒這樣質問,都要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