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青長舒一口氣,稍稍冷靜下來,剛才是他太陰謀論了。
的确,姜漁應該不至于有這個膽子。
但是
他徐硯青和這遼山土匪頭子的仇,不共戴天!
總有一日,他要親自報仇!
第二日,徐家衆人套了馬車,正準備離開青渠行宮。
姜漁坐在車上等了半天,才看到徐硯青姗姗來遲,走之前還有個青年士子在門口和他拉拉扯扯,竊竊私語。
徐硯青上了車,看了一眼娴靜疏離的姜漁,想了想剛才寇為的話,試探道: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官職太低?”
呃?
正在神遊太虛的姜漁回過神來,愕然道:“沒有呀,夫君怎麼這樣講?”
“那為什麼非要離開?”
姜漁一下子就冷了神情。
又來試探這件事。
當然是因為你朝三暮四不堪托付。
還因為這種關系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但這些理由都不能直接講給徐硯青,她移開目光,神色冷淡。
“夫君,我們說好的,我需要去散散心。”
還是那套說辭。
徐硯青在心裡冷哼一聲,他就不信,他若是遼王那樣的身份,她姜漁能不哄着捧着自己,因為這麼屁大點事就和自己鬧不愉快。
别說他沒有和容好真的發生什麼,便是真發生什麼,身份尊貴之人三妻四妾,她姜漁還敢給自己擺臉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