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身份,在死者的衣物内并沒有任何證件,或者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随後,負責現場勘查的技術人員也就棚屋内外進行了勘查和痕迹采集,在棚屋東側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半展開狀的錢包。
雖然錢包内的錢物不見了,但是技術人員卻在塑料夾層膜上采集到了兩枚血指紋,疑似來源于兇手。
基本可以确定,兇手在作案之後,拿走了錢包内的證件和錢物,又将錢包丢棄。
除了這個錢包,技術人員還在距離死者兩米多的位置發現了三枚較新的煙頭,疑似兇手遺留。
另外,技術人員還在棚屋内外采集到了多枚成年人的鞋印,且并非單一的鞋底花紋,疑似兩人或者多人作案,具體情況仍舊需要進一步比對。
現場勘查完畢,呂法醫便安排人員将屍體搬離了棚屋。
我和邱楚義走在了最後。
臨出棚屋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
沒想到一隻白色蝴蝶飛進了棚屋,然後落在了生鏽的拉杆之上。
我安靜地看着它。
接着,它又揮動翅膀,匆匆地飛走了。
邱楚義問我:“你看什麼呢?”
我若有所思地說:“沒什麼。”
走出了棚屋,我們站在老隊長的身邊。
此時此刻,他正安靜地看着不遠處的一條小路,偶爾有行人經過。
籠罩在心頭的疑霧越來越重。
死者是誰?
為什麼會來到這處偏僻的棚屋,主動跟随兇手而來,還是被強行帶到此處施暴?
殺害她的人又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