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秦衛東的拾荒隊伍回到了錫安,卻見隊伍之中個個帶傷,秦衛東更是被擡着回來的。本來召集隊伍準備接班的夏蚩見狀,連忙上前詢問情況。
王三豐正在錫安的中心廣場給袁飛指導樁功配套藥方的深層藥理,就見夏蚩匆忙奔赴而至,臉色很是難看。
“怎麼了?”王三豐心中一跳,有了不好的預感。
夏蚩一臉陰沉的回複:“秦衛東出事了!”
聽罷,王三豐也不再耽擱時間聽其解釋了,連忙招呼袁飛趕了過去。
來到秦衛東住所,望着攤卧在床的秦衛東,王三豐急忙把脈,閉眼診治,許久,才徐徐舒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傷到筋骨,隻是流血太多,臨時的陷入休克了。
此時,袁飛已經将随身攜帶的藥膏擺了出來,王三豐招呼起袁飛,将秦衛東的傷口塗滿了生肌活血的藥粉,然後讓袁飛回去取些補充氣血的藥材過來。
“沒什麼事了,隻是需要修養一陣子。”
處理完,王三豐才得閑,招來随同拾荒的人員,問道:“怎麼回事?”
那人員身上也是帶傷,不過不算嚴重,等着就是為了給衆人解說緣由的。此刻聽見王三豐說秦衛東沒什麼事了,也是舒了口氣。
“這次,因為我們都已經修煉過武術了,身體比往常強壯了許多,不知不覺就走了很遠。秦隊帶着我們到了一個很茂盛的深山之中,搜尋到了許多的藥草,而且年份品質非常好。我們都非常高興,在裝滿了口袋之後,我們就按原路返回。”
那人說着說着,臉色變得異常古怪起來:“但在我們返程途中,我們遭遇了打劫。”
“打劫?”夏蚩一聽就火了:“是誰?是外界那些流浪不肯遷來錫安的人嗎?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快說,是誰打劫?在哪裡?我非滅了他不可!”
那人臉色越發詭異,有些夢語般的說道:“不是人,是野獸,我們被野獸打劫了。它不傷人,就隻是搶了我們的口袋。”
“什麼?野獸?打劫?”衆人越聽越模糊,王三豐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你放屁。”不愧是粗神經,夏蚩的關注點與其他人就是不同,他關注重點就是異于常人,一下子就脾氣暴躁的像個棕熊:“你還說沒傷人?那秦衛東怎麼回事?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夏蚩暴躁的氣勢吓住了,諾諾的回應:“秦隊眼見藥草被搶,一下子就急了,沖上去就要搶回藥草,我們也緊跟而上,圍功那頭野獸。”
夏蚩越聽越火大:“那你們怎麼還是空手回來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們一隊人上去,還沒打赢一頭野獸吧?”
似乎是被夏蚩的問話勾連想到了當時的場景,不知道回憶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那人竟然帶着哭腔,口出驚天語句:
“是的,我們沒有打赢那頭野獸,那是一頭會武功的怪獸!!!”
“什麼???”衆人驚得全都立馬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