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現場的寂靜被這句話徹底引爆。
快門聲響成一片，把那個站在台上的年輕人吞噬。
“隻是一個開始。”
這句話通過無數的直播信号，傳遍了網絡的每一個角落，也傳進了每一家娛樂公司高層的耳朵裡。
華星娛樂，董事長辦公室。
巨大的液晶屏幕上，定格着林凡那張平靜的臉。
煙灰缸裡已經堆滿了煙頭。
被稱為圈内“老狐狸”的董事長王中軍，此刻臉上沒有半點平日裡的運籌帷幄。
他隻是看着屏幕，一遍又一遍地在腦子裡回放那句話。
辦公室裡坐着公司所有的高管，一個個正襟危坐，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氣氛壓抑得可怕。
“都說說吧，有什麼想法。”
王中軍終于開口，聲音沙啞。
沒人敢接話。
想法。
能有什麼想法。
媽的，現在腦子裡全是漿糊。
一個分管藝人經紀的副總，猶豫了半天，還是硬着頭皮開口。
“王董，我覺得林凡這個人，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有任何接觸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他說完，自己都覺得這話是句廢話。
王中軍沒看他，隻是自顧自地說道。
“張揚的事情，我一開始以為，是上面要整頓圈子，殺雞儆猴。林凡，隻是那隻被選中的雞。”
“現在我明白了。”
他拿起桌上一支昂貴的鋼筆，在手裡無意識地轉着。
“我們他媽的才是那群猴。”
“人家不是雞，人家是那座山。”
他停下轉筆的動作，把筆重重地拍在桌上。
“不，他不是山。他是國家手裡的核武器。你見過哪個國家會随随便便把核武器拿出來用的。一旦用了，就說明事情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張揚那個蠢貨，他不是去惹了一個明星，他是對着人家的核彈發射井撒了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