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飯店是真不要臉了,拿她當日本銀搞是吧。
司舊臉都綠了,這個死女人,讓你往多說,也沒讓你說這麼多啊,一頓火鍋吃了兩百多萬?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當别人都是傻子嗎?
女服務員聳聳肩,伸手指着司舊道
“他讓我多說的。”
司舊連忙将頭埋在桌下,被人當場出賣,實在太他麼尴尬了。
最終,兩百八十萬的火鍋被餘弦“硬生生”砍價到五百,這才拖着司舊走出了火鍋店。
餘弦看着靠在她肩膀上裝死的狗男人,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司舊不是不想起來,主要是酒勁兒太大,暈暈乎乎的,經過剛才那麼尴尬的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餘弦,太他麼羞恥了。
感受着餘弦将他的手臂搭在肩膀上,司舊的手總是不經意滑落最終被擋在餘弦的胸口。
狗男人,喝醉了還這麼不老實
餘弦啐了一口将司舊的手扒開,随便攔了一台出租車上了車。
出租車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車上放着舒緩的音樂
一看到美女扛着男人上了車,心裡暗歎這男人好福氣。
“大妹子,你老公這是喝多了吧,不能吐車裡吧。”
司機大姐看到醉醺醺的司舊有些擔心。
裝睡的司舊睫毛顫了顫,感謝大姐的點撥之恩。
雖然不知道餘弦這女人為什麼要将他灌醉,不過肯定沒什麼好事,總不能突然就饞他身子了吧。
“啪”
餘弦抽出三張大紅魚遞給大姐
“吐了算我的,麻煩大姐你快點開就行。”
司舊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把路堵死了。
這個狗女人今天抽什麼風,她不是一直很節約的嗎,怎麼突然這麼敞亮。
他哪裡知道,餘弦這是打算借着酒勁将生米煮成熟飯。
她一直都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在認清自己内心後,果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