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在認清自己内心後,果斷出手。
畢竟再不出手,這個狗男人還不一定做出什麼呢,還是先把事情定下來再說。
司舊靠在餘弦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有了金錢作為動力,司機大姐的油門幾乎就沒松開過,原本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愣是被她十分鐘開到了家。
并且還貼心的将司舊扶下了車。
等到司舊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頭好脹,好暈啊
他想起來翻個身,卻沒想到一個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廚房裡傳來一連串叮當響聲。
沒過一會兒,餘弦系着圍裙握着菜刀從廚房裡跑了過來。
诶呀我曹!
看着餘弦的造型,司舊感覺酒醒了一大半。
這女人要幹嘛?該不會是要碎屍吧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司舊連滾帶爬從地上站了起來,連連後退靠在床上,聲音夾雜着一絲哭腔
“餘弦”
不對
“老婆~老婆你要幹嘛啊”
司舊叫的親密一些試圖喚醒餘弦的良知。
“你沒事吧,剛才看你掉在地上了。”
餘弦握着刀走進了房間。
“我我沒事”
司舊咽了口唾沫,任誰酒醉後醒來見到老婆拿着刀看着自己都會渾身發毛吧。
他将這段時間所有的事過濾了一遍,想着到底是哪裡惹到這位祖宗了。
“沒事就好,把衣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