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舊舉着手機瞥了眼司徒,這家夥正往嘴裡塞烤面筋,聞言差點噎着,臉漲得通紅,手忙腳亂地擺手。
“嫂子費心了,”
司舊憋着笑,故意拖長了語調
“我哥說他今晚呃,他說鍋包肉放涼了就不好吃了,他争取早點回。”
“是嗎?”
李如意的聲音甜得發膩
“那太好了,我等着他。對了司舊哥哥,你們在哪兒呀?
司徒一聽,當即不淡定了,連忙對司舊比劃手型,那意思是千萬不要告訴她
可還不等司舊答話,就聽見李如意又補充道:
“我猜他又躲去賽車場了吧?”
司舊心裡咯噔一下,這女人是屬狗的?他瞥了眼遠處鏽迹斑斑的賽道圍欄,含糊道:
“沒沒呢,在朋友這兒喝酒呢。”
“哦——”李如意拖了個長音
“那讓他少喝點,胃不好,對了,我剛讓張叔往城郊那邊去了,說是賽車場附近有流浪狗,去喂點吃的,你說巧不巧?”
司徒手裡的烤串“啪嗒”掉在地上,嘴裡的肉還沒咽下去,含糊不清地罵了句:
“這娘們屬狗鼻子的!”
司舊趕緊捂住他的嘴,對着電話賠笑:“巧,太巧了。那啥嫂子,我們這就催他回去,你等着啊。”
挂了電話,司舊踹了司徒一腳:“還吃?再不走就得被堵這兒了!”
司徒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把沒吃完的肉串往塑料袋裡塞:
“她怎麼知道的?我明明繞了三圈才進來的!”
“從小一起玩到大,你當她傻啊,每次生悶氣你都往這跑,你當她傻啊”
司舊把啤酒箱往車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