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嫂子,我還有事,你們你們夫妻團聚,我就不摻和了。”
他說完拉開車門就要溜,卻被李如意叫住:
“對了司舊哥哥,秦嫣然那邊,你最近少接觸。”
司舊腳步一頓,回頭看她,她怎麼知道自己最近和秦嫣然走的很近的?
李如意臉上的甜笑淡了些,眼神裡多了點說不清的意味:
“她那攤子渾水,别濺一身。”
沒等司舊追問,她已經轉身挽住司徒的胳膊,聲音又變回那副甜膩模樣:
“走啦老公,鍋包肉要涼了。”
司徒像被拎小雞似的拽着往賓利走,盡管他是個成年男性,但在李如意面前,依舊狗屁不是,自知掙紮不開,所以很明智的放棄抵抗。
路過司舊時還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型無聲地罵着“叛徒”。
司舊憐憫的看着老哥一眼,攤上這樣的老婆,難怪他天天惦記跑呢,不過他也清楚,這輩子,司徒也跑不出李如意的手掌心了。
看着賓利駛遠,他摸了摸下巴。
李如意突然提秦嫣然,是提醒,還是警告?這女人知道的,好像比他想的要多。
晚風卷着炭火的餘溫掠過賽道,遠處城市的燈火漸次亮起。
司舊打開一罐沒喝完的啤酒,對着空蕩蕩的賽車場笑了笑——這趟渾水,怕是想躲都躲不掉了,誰讓自己剛睡了餘弦呢,能不管麼
司舊将半罐啤酒一飲而盡,罐子捏扁的瞬間發出“咔嗒”輕響,在空曠的賽車場裡蕩開回音。
他轉身走向雷克薩斯,剛拉開車門,手機又震了震,是黎叔發來的消息:
“秦嫣然這幾天,和一些公司的二三把手走的很近,經常出入各種酒局。”
二三把手?為什麼不是一把手?這樣對她的行動有什麼意義麼?
司舊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他發動汽車,引擎聲在暮色裡格外清晰,車燈光束刺破黑暗,照亮賽道上深淺不一的轍印,最終消失不見。
回到家裡,餘弦坐在沙發上,雙腿蜷縮一起,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