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沒能耐,養不住女人?
他隻能轉移話題。
“那這麼多年,你就沒找過她嗎?”
“找了,沒找到,甚至她娘家那邊也找了,可這女人每次隻是過年待一天然後就走。”
餘弦父親将燃燒一半的煙頭摁滅,将剩下的一半放在煙灰缸旁。
“可是這些和餘弦又有什麼關系?她并沒做錯什麼。”
餘弦父親垂着頭
“的确,小弦确實什麼也沒做錯,唯一錯的是我這個當爹的。”
他吸了吸鼻子,沒有将話題延伸下去
“小子,我和你說這麼多,是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對待小弦,這孩子從小不容易”
“那幾年裡,我每日用酒精麻痹自己,最後竟然将小弦扔到一邊不管不問。”
不知不覺,他手中的酒瓶再次空掉,晃了晃酒瓶,将瓶底的一點酒倒入口中,這才又道
“其實這孩子平時在外面過的是好是壞,我也不知道,甚至她告訴我,現在有錢了,我也不太相信。”
“其實有錢沒錢又能怎麼呢,隻要她過的好,就可以了。”
“叔叔你放心,以後我肯定會對她好的。”
司舊當即保證。
餘父點點頭,目光瞟向門口。
司舊發現,這小老頭其實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對女兒漠不關心,隻不過他完全不會表達,這才失去了和女兒和好的機會。
說着,他将手塞進茶幾桌的縫隙中
透過縫隙,司舊甚至能看到他晃動的手指。
沒過多一會兒,終于,他在桌子下面摸出了一個小袋子,小袋子有些陳舊,似乎有些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