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這些大人物把面子看的比什麼都重。
越是這樣,陳華健越覺得不對勁。
連忙又把希望放在了陳光身上。
“光哥,你信不信我?這關乎到琪姐一輩子的事,你不能就這麼算了。”
既然陳琪看了來電顯示,陳光就沒必要看了。
假如真像陳華健說的那樣,是陳琪不敢當衆承認,那麼事後陳琪也會把這事處理好。
隻是陳光不屑的和陳華健這種人解釋。
甚至不願意多和陳華健說一句話。
村裡其他人也都搖了搖頭,慢慢朝着祠堂外邊走去。
“早就知道這敗家仔的話不能信,還偏偏過來湊這個熱鬧,真是閑的夠可以。”
“耽誤我跳廣場舞,要是舞伴跟了别人,看我不回來收拾你。”
一位阿叔指着陳華健的腦袋推了一下。
此時此刻,陳華健站在祠堂中間一動不動,就像被人點穴一樣。
傻傻的杵在那裡跟一座蠟像一樣。
就連王曉都有點不知所措,剛想趁機離開祠堂,就被蘇合堵在了門口。
“勝哥沒讓你走,你今天還就走不了。”
聽到蘇合的聲音,陳華健這才回過神來。
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罪到了王曉頭上。
“是她,是她讓我這麼做的,勝叔,我一時間鬼迷心竅了,還請勝叔饒了我這一次吧。”
看熱鬧的都走光了,祠堂内隻剩下陳長勝的人和陳琪一家子。
陳長勝先是和陳光客套了一下。
“難得你回村一趟,待會咱可得好好喝兩杯,你嫂子剛打的牛肉丸,你小子有口福了。”
陳光笑着點了點頭并未說話。
隻見陳長勝又瞪了陳華健一眼。
“家門不幸,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不成器的東西,還不到祖宗牌位前跪着去。”
跪祠堂對于宗族來說,是最簡單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