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祠堂對于宗族來說,是最簡單的懲罰。
至于跪多久,就看犯多大的錯了。
陳華健還以為陳長勝放了他一馬,轉身就往祠堂後院走去。
最後還不忘回頭感謝一下陳長勝。
“多謝勝叔高擡貴手。”
其實陳華健是想問一下讓他跪幾天。
隻是後面的話還沒問出口,陳長勝就把他的美夢給破滅了。
“謝我幹嘛?族譜除名是你自己說的,我是看在你爸住院的份上,先把這事放一放,等回頭你爸出院了再說。”
說完,陳長勝又來到王曉身邊。
盯着王曉看了半天,陳長勝總覺得王曉面熟。
“嘶!好像在村裡見過你,你是不是村裡的?”
陳長勝的大名,王曉早就聽說過。
當然也知道陳長勝的手段,陳華健這種族親都沒情面講,像她這種小人物,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勝…勝哥,我不是村裡的,之前在村裡做過生意。”
這時候蘇合走到陳長勝耳邊嘀咕了幾句。
把之前林哲和王曉的矛盾說了一遍。
陳長勝這才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麼回事,挑事端都挑到我獵德來了,既然你不是我族人,我也沒權懲罰你,但是下不為例,以後再敢進獵德村,後果你是知道的。”
“啊?”
王曉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陳長勝就這麼放過她了?
誰都知道陳長勝記仇,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這是王曉想不明白的地方。
“勝哥的意思是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