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知青頓時被吓的連連後退,誰想當反動派啊。
張安平怒聲說道,“國家讓你們下鄉是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不是讓你們下鄉當蛀蟲的,你們在城裡啃食父母的血肉,到了鄉下啃食農忙伯伯的血肉,現在當了知青還想吸食知青同志的血肉,你們是吸血鬼麼?這不是反動分子是什麼?”?
嘶嘶嘶嘶
衆人倒吸一口冷氣,都毛骨悚然,再讓張安平說下去,他們就該被送去打靶了。
“我沒有這麼想的,就是過來看個熱鬧”
有人怕了,立刻扭頭就跑。
但是更多人都臉色慘白,不敢說話。
張安平厲聲質問道,“這時候是種植莊稼最好的時候,還不去幹活,還想吸食農忙伯伯的血肉來喂養自己麼?你們是怎麼好意思分糧食的?你們對得起組織的培養麼?”
嘩
衆人一哄而散,隻留下易中河倒在地上慘叫,畢竟肋骨斷了,至少要靜養兩個月,沒了工分,恐怕需要寄信回家要錢要糧食了。
大隊長帶人趕了過來,看着張安平等人的十二畝土地都已經種好了,心底别提多美了,再看那個易中河,平日裡滿嘴仁義道德,現在終于挨揍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必須把事情說清楚。”關隊長沉聲問道。
張安平把事情解釋了一遍,還把自己個人先進的獎章給拿了出來,這可是經過組織驗證過的,證明是個心系組織的好同志。
關隊長也沒想到張安平先進個人,現在再看,更加喜歡這個四九城來的知青了。
關五爺此時也站出來證明張安平說的話。
關隊長臉色陰沉的看着易中河,說道,“易中河知青,以前很多人反映你的人品素質偏低,我念你是知青,一直沒發作,但是你越來越過分,思想嚴重,你這次受傷,隊裡給你治病,但是治好療養好,你就去開荒大隊吧,那邊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開荒大隊,能累死人,就貓冬的前後一個月,土地被嚴重凍住了才會停止幹活,除了冬季,其餘時間全年無休,能進開荒大隊的,基本上都是勞改犯或者思想有問題的人。
易中河頓時崩潰大哭道,“對不起,我錯了,張安平同志,我不該讓你幫我們幹活,我不去開荒大隊,我會被餓死在那裡的。”
張安平鄙夷的看了易中河一眼,随後看向關隊長,笑道,“關隊長,我們任務已經完成了,明天進行澆水,您看我們能去河裡抓點魚添個菜麼?”
現在一草一木都是集體的,更别說河裡的魚了。
關隊長笑道,“好,多抓點,分一半上交給大隊就行。”
張安平等人頓時大喜,把耕犁送到大隊部,然後帶上水桶,去大隊借來漁網就沖向村東頭的大河。
他們都還是年輕的青少年,喜歡玩水,喜歡逮魚。
大河寬十米,延綿無數裡,但是河水流淌的速度平緩。
張安平脫去外套,一個猛子就沖下河,河水上方暖和,下方有些冰冷。
趙濤和楊平也沖了下去,三個丫頭提着桶追着他們的身影,她們可不敢下河遊泳逮魚,不然名聲都會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