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葛雲川比他還有上進心。
“不行，我現在都忘了球杆怎麼握。”
江井航聞言，唇角挂着笑：“回頭我教你，那現在能不能幫我摸張牌。”
真要摸？都是錢。宋聽雨還沒接觸過。
江井航鼓勵她摸。
宋聽雨探身。
從沈無疆的角度看過去，宋聽雨整個上半身幾乎依偎在江井航懷裡，他手裡的打火機，孤零零地落在他手心裡。
“這張？”她嗓音溫軟，擡頭看他，眼底漾着細碎的光。
江井航低笑一聲，沒接牌，反而捉住她的手腕，放在下面，十指交握，才翻開牌面繼續。
沒人調侃狗糧，沒人覺得郎才女貌。
張賽推籌碼都不敢大聲，唯恐沙發上的人受了刺激。他更不理解談過沈無疆的人怎麼會屈就江井航。
他不是說江井航不好，江井航很好，但也要看跟誰比吧。
牌桌上的氣氛不知道什麼時候緊張起來。
不是擔心輸赢，而是如芒在背。
縱然是葛雲川也受不了現在的情形，匆匆散了聚會。
聚會匆匆散後，頂燈蒼白慘烈。
沈無疆将冷黑色的打火機扔在茶幾上，發出刺耳的聲響：“讓你找的人，在哪裡？”
李進額頭滲出冷汗：“先生，人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不，今晚就會跟小江總偶遇。”
沈無疆眼底猩紅：“偶遇？聽你安排還要循序漸進？你就是這麼辦事的，聽雨還坐在他身邊？他的手還能碰她。”他要他們分開，一點意外都不能有更是絕對不能有孩子！
李進緊張地咽了咽唾沫：“是，是，那女人今晚就會出現在江井航床上，床照淩晨就能發到宋聽雨的手機裡。”
沈無疆閉了閉眼，半晌，緩緩直起身：“别讓我再等。”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