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井航接了起來。
李進語氣帶着一貫的熱絡：“小江總好，小江總中午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個飯”
江井航剛要說沒時間。
李進下一句話已經傳來：“聽我同事說今天上午在環亞那個項目的會議見到你了，小江總有興趣啊，那正好是鄭科鄭總出去後新負責的項目，咱們一起坐坐？”
江井航握手機的手緊了一瞬：“抱歉，我沒時間。”直接挂了電話。沒有提山海奇娛，抛來了環亞的項目。
李進看眼先生，江井航沒接招。
沈無疆看着燃了三分之一的香煙：“不着急。”他會想明白的，隻不過需要點時間罷了：“出去忙吧。”
李進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本該在封氏總部呼風喚雨的鄭科，正在外面接受大家一緻吹捧。
鄭科見李進出來，才舍得從一日不見的恭賀中抽身。
李進：“你怎麼回來了？”
鄭科一把攬住他的肩，往他辦公室帶：“這麼快就不叫鄭總了，雖然你沒良心但我有啊，我又跟總部申請，回來做副董了，高興不高興！？”
他傻嗎？他現在自己升上去，叫高升；可如果跟着少東家一起升到總部——
不對，那叫被少東家帶着一起回到總部，他就是肱骨大臣，他當然知道哪個更重要。
這次幸虧他腦子轉得快，總部很多人都在申請光正副董的位置，也幸虧自己近水樓台、手更快。
李進怎麼會不懂鄭科的意思，隻要先生不‘犯犟’，封氏的老臣都支持沈無疆，封典和陳禹川生的那兩個不足為懼：“榮幸之至。”
“走，走，去看看我新辦公室。”
李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