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疆吻着她的發頂，手指無聲地與她交纏，體溫透過衣料相互傳遞，無聲的眷戀在狹小的空間裡流淌。
宋聽雨揮開他一點：“有包子也有油條。”
沈無疆攬着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些，他發現經過昨晚，更貪婪了。
宋聽雨挂了電話，抓住沈無疆的手，往哪放？
沈無疆垂眸看着她，眼底含着極淡的笑意。她佯裝生氣時睫毛會顫動，隻有離得近才看得清。
他忍不住低頭，用唇碰了碰她的額角。
“沈無疆，你怎麼比大将還粘人。”
沈無疆不覺得。
車子停在離宋家不遠的一個轉角處。司機拎着早餐已經下車。
沈無疆不放手。
宋聽雨陪着他膩歪了一會，下車。
小區裡晨練的人還不少。
“聽雨去買早餐了。”
“是啊阿姨。”
“聽雨，聽你大伯說你現在出息了，真有自己的公司了？”
“奶奶您别聽我大伯誇張，我大伯那才叫有自己的公司，我們還是給人打工，您兒子的工作才好，政府機關，旱澇保收，又是好單位。”
“你也好，也好。”
房門打開。
宋母接過早餐，覺得沒見過女兒這身運動裝：“新買的？”
“一個月前。”
“你衣櫃裡的都堆不下。”不是抱怨是事實。
宋聽雨收拾早飯：“等我姐來了，你問問我姐有喜歡的嗎，拿去穿，媽也一樣，可以拿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