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這樣嗎？
她還在他身邊。
别墅内燈火通明。
大将從庭院外一躍而入，縮在女主人腳邊，淚眼汪汪。
宋聽雨看着它身上的雪皺眉：“你怎麼不讓他進屋？”
沈無疆将人放在臂彎裡一手托起她和大将，一手拿起她的拖鞋，将人放在沙發上，單膝落地，給她穿鞋。
“我自己能穿。”
但她說過，她喜歡被這樣伺候，沈無疆強硬地握住她的腳，将鞋穿好：“它的窩裡有空調，是它不回去，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她眼睛還是紅的。
宋聽雨知道自己哭過，不看他。
沈無疆靠上來。
管家走過來抱過大将：“夫人，水放好了。”
宋聽雨聞言看着管家離開的背影，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向樓上走去。
洗手間裡。
沈無疆果然捋起袖子，要放管家放好的水。
宋聽雨笑了。
沈無疆回頭，喜歡看她笑：“一會就好。”
宋聽雨聲音軟下來，解開扣子：“不是已經放好了，浪費。”聲音帶着淺淺的鼻音，可憐又溫柔：“出去啊。”
沈無疆心又被蟄了一下，帶着鼻音的“出去”，像羽毛尖兒搔過他心口最酸軟的那處，也像她受不住時，軟軟的聲音，精準地刺得他有些上頭。
宋聽雨脫了外衣，貼身的布料勾勒出成熟的身形。
沈無疆轉過頭，背對着她，手指還搭在金屬材質的水龍頭上，試圖穩定呼吸。
“你也快去洗啊？”在外面吹了那麼久，感冒了還要吃藥。
沈無疆沒動，他需要片刻的停滞穩住呼吸，藏起眼底洶湧的、幾乎要藏不住的沖動。